一開始她也被虞純的高深莫測給鎮(zhèn)住了,可陳成這麼一解析,就好像虞純一下子被扒光了衣服,什麼缺陷都被一覽無余!
“姓陳的還是這麼牙尖嘴利!我說不過你!可你也別太得意!“虞純道:”你把你的拿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品鑒一下啊!”
陳成不管自己的詩寫得怎麼樣,上來會(huì)先把對(duì)手的作品一通挖苦、諷刺,從而打擊對(duì)手的自信心——這套路五律派早就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并不陌生。
在之前的對(duì)決中就是這樣,雖然陳成把五律派的人貶低得狗屎不如,可問題是,他連狗屎都寫不出來??!
“呵呵?!瓣惓刹缓靡馑嫉?fù)狭藫项^:“忘了,我好像還沒有展示我的作品哦?!?br>
先貶再看,已經(jīng)是小陳的習(xí)慣,不好意思。
“你還知道自己沒寫!”虞純翻了翻白眼,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
“那是因?yàn)椋乙翘崆罢故疚业脑?,你就?huì)羞愧難當(dāng),不敢再辯駁了。那多沒意思啊?!标惓砷L嘆一聲道。
“聽好了!我的詩是——“陳成清了清嗓子,款款念道:”
掘筍在西園,參茶來北屋。
鍾魚四圍靜,掃地潔如沐。
白晝因其長,倦軀為之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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