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搖頭,說道:「我要找曼榕?!?br>
聽見這句話,我感覺眼淚又再度涌上自己的眼眶。我cH0U了cH0U鼻子,「你真是醉得不輕?!?br>
「曼榕。」他又重復了一次,就像一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正當我還想說服他,卻見他的眼皮垂得越來越低、越來越低……驀然,他整個人朝著我傾倒過來,我驚呼一聲,在霎那間繃緊了全身,卻還是因他的重量而整個人往後倒下——幸好,背後是他的床鋪,所以我除了瞬間的僵麻,并沒有因此受傷。
他伏在我的身上,呼x1起伏穩(wěn)定。我就這麼躺在他柔軟的床鋪上,感受他的溫度如此貼近。他整個人像是一團火焰,熾熱得讓我感到難受。
這一刻,我終於放任自己的眼淚流淌……淚珠從眼角緩緩滲落,滲入我的發(fā)絲里,我彷佛能感覺到每一分Sh潤在我的發(fā)間游走。
袁光夏將我擁得很緊,而我只是維持著姿勢,不敢挪動半分。我連啜泣都是小心翼翼地。
我伸出手指,顫抖著撫m0他柔軟的發(fā)絲……我感覺自己的x口空了一塊,連疼都已經(jīng)快要感受不到。原來,我之前曾有過的心疼,根本只是微不足道的刺痛?,F(xiàn)在,這種近乎麻木的痛楚,才是我對這個男人最深的共鳴與憐惜。甚至於,我總覺得此刻的他有多痛苦,我也跟著有多麼痛苦。
我cH0U噎著,輕喃他的名字:「袁光夏……」
即使不知情,我也能猜到發(fā)生了什麼事。
——袁光夏和曹曼榕的Ai情,已然畫下句點。那些不好的預感,全都成真了。
想到這里,我的眼淚不停地涌上來,然後緩緩滑落。我哭得很厲害,卻連擦眼淚都沒辦法,他的重量太沉,壓在我的手臂上,讓我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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