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野的車沒后座,姜來站在旁邊有些不知所措,眼睛四處亂撇。
“委屈一下?”
遲野拍拍自行車車架,姜來看了眼,胡亂中應了句好。
他身上的校服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換的,身上穿著件簡單的白t,純sE,上面還染了點斑駁的痕跡,或許濃稠的血sE也夾雜其中。脖頸一側還有道顯目的劃痕。
姜來看的心里發(fā)酸,搗鼓著書包,掏著掏著最后找出幾個創(chuàng)可貼。
她向來手笨,這次反倒沒有出什么亂子,撕開包裝直接往遲野傷口上貼。動作小心翼翼的,眼簾低垂,長睫跟著撲閃,像個乖巧白凈的瓷娃娃,好像理所應當,所有的yAn光和快樂都照耀在她身上。
她也理所應當的活的像個小白癡,單純又天真,浪漫又自由。
遲野深深的眉眼注視著姜來,臉上掛了絲不耐煩的情緒,卻又很快的壓制下去,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反常的由著她胡來。
姜來忙活完,踮起的腳尖收了回去,暗地松了口氣,看著遲野臉上的創(chuàng)可貼,笑了出來。
眼睛彎彎的,流光溢彩,捂著嘴不知道樂些什么。
遲野不感興趣,催她上車。
自行車車架確實b不上正正經經的后座,咯人的很,姜來只是嘗試著坐了下,力氣都沒使??傆X著這種狀態(tài)很奇怪,擔心著,以至于不能實實在在的坐上去。
遲野手握著車把,平視前方,沒管姜來,只是另外一只沒有撐車把的手虛晃的圍起半個弧度,堪堪環(huán)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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