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末,粉街b往常熱鬧,有個樂隊駐唱。遲野坐在更衣室里,額角泛著血sE,一動不動聽著迷離底層的聲音傳入耳中。
痛意被聲線中和,手機不斷的發(fā)出震動,他打開看到一張張姜來笑的開懷的照片,眉眼都跟著溫順起來,剛剛被惡意誘發(fā)的狠厲都淡化不少。
更衣室光線暗淡,只有門縫里傾瀉進一絲泛h的光亮,卻填不滿整個屋子。他坐在角落里沒有動,外面不知何時切了歌。
唱著:“rEn世界,萬事不易,感情不顧,認真求其,商業(yè)社會,嘉獎強人,你我應得,其中一份?!?br>
遲野靠著墻,一字一句入了耳。疲倦是一瞬間傾瀉而來的,他永遠高挺的脊梁微微傾斜,陷入一種巨大的混沌之中。
整個人像是被y生生的分裂開來,撕扯著,幻化成兩個并不具象的人影。一個將趨光X作為自己的本能,一個想要就此沉溺黑暗。
電話突然響起,遲野看著來電人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是雀躍的聲音,還有陣陣車輛轟鳴。
“遲野。”
“嗯。”
“你想我嗎?”
對面的聲音明明滅滅,有點黏膩,卻格外好聽,遲野有些輕松的笑了。
“想。”
“那你想要見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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