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都他媽幾天了,還他媽不回來,他他媽是搬家了嗎?操!”
旁邊的小弟趕緊又給他點了一根。
“峰哥,我查過,宋之風(fēng)從老家搬走后就搬到這里來了,他一定會回來這里的,要不這樣,峰哥,您先回去,我在這等著,如果回來了我把他給您綁回去!”
峰哥斜著眼,不屑的看著他,然后用匕首“啪啪”的在他臉上拍了拍“操你媽的,這事兒你他媽要是做不好,就把你自己綁回去見我!聽見沒??!”
“是是是,嘿嘿嘿,峰哥您放心!”
那個叫峰哥的虛浮著腳步開始往回走,正準備去夜總會找相好的瀟灑一下,一群小弟也跟著他也撤離了這個地方,剛才討好的徐站見他離開了,立馬“呸!”了一口。
“傻逼玩意,要不是我還欠你這傻逼的錢,我才不會幫你做這事兒抵債呢!媽的!熱死了,怎么還不回來!操!”
…………
三天后,晚上6點,云溪拖著疲憊的身體打開了家門,大廳里的展示柜已經(jīng)消失不見,就因為沒看見它,他這幾天的疲憊感瞬間被一掃而光,證明梁文景已經(jīng)接受了他的禮物。
他欣慰的笑了笑脫下鞋,平常都是把鞋立立正正的擺放好再進去,可這次卻是隨便一脫就癱坐在沙發(fā)上,他太累了,光是補存稿就用了兩天的時間,更別說分心去查漫展吊燈的事兒了。
他的左手蓋住雙眼,頭靠在沙發(fā)背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回想著這幾天老師的行為有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
最可疑的就是老師和他說話的時候,那殷勤的樣子,還有和他對視躲閃的樣子,但這些都不能夠證明老師也參與了那個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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