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校場,旌旗招展,鼓聲隆隆,楊佺期率軍中將領(lǐng)前來觀看新兵演練陣型。
新兵操練原本用不著興師動眾,但關(guān)系到兩個兒子互相較量,甚至?xí)绊憣碜灞鴪?zhí)掌,楊佺期決定前來一觀。
兩只新軍分列東西,楊安遠和趙田滿身戎裝,騎乘在隊列之前。將臺高筑,站在臺上一覽無遺,楊佺期放眼望去,上下已分。
趙田所屬新兵站得挺直,沒人東張西望、抓耳撓腮,氣勢十足;再看楊安遠所屬,排在前列充裝門面的兵丁尚可,排在后面的打哈欠、咳嗽、撓癢,不用比已經(jīng)相形見拙。
楊安遠臉色鐵青,恨恨地掃了一眼趙田,心中暗怪父親偏心,把趙田分給了楊安玄,讓豎子賴以成名。
將臺上,楊思平“哎喲”一聲,驚聲道:“真沒看出來趙田這小子練兵有一套,這才半個月新兵就練出點樣來了?!?br>
號角聲中,號旗揮動,開始操演坐起、行止、左右、前后、分合等簡單的陣列。
雖然只操練了十天,趙田所屬已算得上行止有度,進退合規(guī),而楊安遠所屬在趙田所屬的映襯下越顯毫無章法,亂作一團。
鼓聲中結(jié)束操練,一方喜氣洋洋,一方垂頭喪氣。將臺之后有演武廳,楊佺期召兩隊屯長以上將官議事。
“趙田,新兵操練得不錯,你功不可沒?!睏顏缙谛σ饕鞯刭澋?。
趙田抱拳稟道:“末將不敢居功,操練之法是楊軍侯所授?!?br>
楊安玄?廳中眾人無不瞪大了眼睛,楊佺期伸手捋須掩飾震驚,安玄又給了自己大大的驚喜。
“不可能”,楊安遠抗聲道:“三弟在軍中時日并不多,怎么可能熟悉操練之法,定是趙田替他揚名,請父親明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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