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孝重神情悲傷地道:“馬大爺、林嬸還有小花兒死了,其他人在棘陽呢?!?br>
田大河假意地嘆了口氣,道:“我聽說棘陽城派兵來這剿賊了?!?br>
“可不是,牛卵出發(fā)前還和仆一起喝酒來著。”
“牛卵,王牛卵?這小子當(dāng)兵去了,是新野郡招的兵?你怎么沒去?”田大河問道。
徐孝重撓著頭,憨厚地笑道:“招兵的人說仆瘦得像竹竿,風(fēng)都吹得倒,不要仆?!?br>
田大河看了看徐孝重,道:“吾看你壯實了不少,看來這段過得不錯。”
“還行,東家是個善心人,吃飯管飽?!毙煨⒅匦Φ?。
田大河隨便問了幾句,又道:“你和牛卵常來往嗎?這次棘陽派兵牛卵也來了,他才吃幾天糧,就派來打仗了,不是送死嗎?”
“聽牛卵說,這次來的都是新兵,說是楊太守派他的兩個兒子帶兵,為了來立功?!毙煨⒅乩^續(xù)憨厚著。
足足問了一柱香功夫,徐孝重道:“大河哥,不能再聊了,去晚了三少爺又要發(fā)脾氣罵人。”
田大河笑道:“狗剩,吾明天才會動身去復(fù)陽,你住在哪?晚上找你喝酒去。”
“朋歸客棧。對了東家?guī)推透拿行煨⒅?,你找仆時別說錯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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