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深臉一沉,冷聲道:“五千錢夠普通人家半年之用,只要你不留連妓院、酒肆,足矣。”
等袁河告辭離開,陳深重重地拍案幾,罵道:“貪婪短視之徒,當(dāng)老夫可欺乎?!?br>
陳深氣呼呼地站起身,獨(dú)自來到花園踱步。
園中菊花似錦,香味淡雅。
陳深的心情逐漸平靜,思忖袁河此去襄陽的作用并不大。上次自己寫信給別駕張回,讓他在大中正評議時為難楊安玄,被婉拒。
如此看來,楊安玄定為上品幾成定局。
想到等楊安玄定為上品,楊家在新野的實力會大增,陰家與楊家關(guān)系密切,陰友齊年方不惑,還能做三五任中正,陳家子弟將來升品必然受抑。
陳深心頭煩躁起來,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聽信王緒的挑撥與楊佺期為難,如今成騎虎之勢,身不由己。
既然如此,不能讓王緒袖手旁觀,州中既無法阻止楊安玄定品,就讓王緒在京中說動王國寶、會稽王使力。
大中正評議后還要呈報司徒審閱,司徒可是會稽王兼任。
楊佺期從河南太守遷任新野太守,就是會稽王對他不滿,這點王緒在信中也隱約提及,京中有王國寶、會稽王在,絕不會坐視楊安玄定為上品。
打定主意,陳深回到書房,研墨提筆給王緒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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