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河問道:“什么人?穿著如何?”
“穿絲袍,騎著馬,帶著仆從,闊氣得很?!崩掀蛻?yīng)道。
袁河興奮地站起身,道:“一定是請吾前去赴宴的。銘兒,你自去屋中背誦,為父還有事?!?br>
袁銘拿了字貼離開,袁河找了件出門的衣衫換上,又從榻上拿起麈尾,一步三搖地來到門外,笑道:“是哪位仁兄?”
抬頭看到站在馬旁的楊安玄,袁河手中的麈尾掉落在地,驚恐地指著楊安玄道:“你,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楊安玄笑道:“袁河,吾可找你好些天了,聽說你從襄陽回來,這不就急著來找你了?!?br>
“你想干什么?仆要喊人了?!痹酉肫饤畎残f過見一次打一次的話,顫抖著嘴唇道:“仆可再說你的壞話?!?br>
楊安玄道:“在棘陽沒說,跑到襄陽說去了,別以為吾不知道。”
看著袁河搖搖欲墜的樣子,楊安玄道:“既然到了你的家中,不請吾進去坐坐?!?br>
見楊安玄暫時沒有動手的樣子,袁河揀起地上的麈尾,心驚膽顫地引楊安玄進了書房。
等楊安玄坐好,袁河不敢矜持,撲通一下跪倒在楊安玄面前,哀告道:“楊公子饒命,仆也是被陳主薄所逼才胡言亂語,仆再也不敢了?!?br>
華氏聽說家中來客,用托盤端了兩碗漿水進來,見袁河哭拜在地,驚得手中托盤落地,陶碗摔破,漿水潑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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