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敦身為長孫,名義上的邀請人,沒空光陪著楊安玄,簡單地和楊安玄說了幾句便又前往木柵處迎人去了。
楊安玄頗有一朝品評新野知的感覺,走到哪里都是熱情的寒喧聲,笑得兩臉發(fā)僵,楊安玄尋思找個安靜的地方避避。
前面高樓之上,公孫河、高廣幾人正在指點說笑。
看到樓下的楊安玄,公孫河高聲招呼道:“安玄,安玄,上樓一敘?!?br>
得,走不脫了。楊安玄微笑登樓,與眾人見禮。看到樓中間擺著案幾,鋪著白紙,顯然正在寫詩作賦。
“安玄,吾等正要集思一篇送別賦送于陰兄,你是大才,這篇別賦便由你來操筆?!备邚V笑道。
楊安玄連連推遲,道:“諸位仁兄誰不是學(xué)富五車,安玄年少怎敢執(zhí)筆?!?br>
“怕是今日出門沒事先讓人寫好,不敢丟人現(xiàn)眼吧?!币粋€聲音兀然道。
眾人側(cè)目,高廣喝道:“陳賢弟,你不會飲酒就少喝兩杯,醉酒亂說話得罪人,還不把陳公子扶下去歇息?!?br>
楊安玄認(rèn)出說話之人,陳深之子陳思,此次定品從六品升為五品。
郡中詩會雅聚他見過陳思數(shù)面,這個陳思寫得一手好字,畫得花草精致,還能彈一手好琴,也能寫幾首詩,算得上多才多藝,
陳思在新野士子中頗具聲望,隱隱還壓著陰敦一頭,自許是新野郡第一才俊。
可惜楊安玄來到新野后,這第一的名頭便換了人,陳思頗為不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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