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會明著跟大哥明說,他要是還執(zhí)迷不悟,愚會向父親直言,讓家父教訓他?!睏畎残夂鹾醯氐溃骸白撸宜?。”
胡藩忙道:“安玄三思,如此一來,你兄弟二人豈不要生隙?!?br>
“長痛不如短痛,愚寧愿大哥恨愚也不愿見他深陷泥潭?!睏畎残蒯斀罔F地站起身道。
胡藩有些無奈,如此一來反倒顯得自己多事了。
楊安玄拉著胡藩來到楊安深的住處,楊安深得知三弟又來,笑道:“你們不是去射箭嗎?找吾作甚?”
楊安玄強笑道:“愚的箭術還是大哥啟蒙,今日比箭如何能少了你。走,看看大哥的箭術退步了沒有?”
不容分說拉著楊安深就出了門,何氏站在檐下暗影中,看著楊安深被拉扯著離去,神情晦暗不明。
將楊安深拉到客棧,楊安玄開門見山地問道:“大哥,聽說你為娶何氏借了不少債,一共多少?”
楊安深有些不高興地看了一眼胡藩,怨他多言,支唔著道:“沒多少,等下個月發(fā)了俸就能還上了?!?br>
“你一個月二千二百五十錢和十五石粟米,除了家用還能剩幾錢?愚看你宅中養(yǎng)了四五個仆從,怕是俸祿不夠花用吧。”楊安玄毫不客氣地道。
被弟弟斥責,楊安深有些下不來臺,沉下臉冷聲道:“三弟,你是在質問吾嗎?目無尊長,豈有此理?!?br>
說著,拂袖而起,就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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