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漢子常寬笑道:“賭都賭了,還扯那些閑話做什么,快把弓拿出來吧。愚獻給馬校尉,說不定馬校尉高興還能賞幾個錢給你?!?br>
孟老爹仰天呼道:“天啊,哪里活路啊?!?br>
楊安玄心頭一動,道:“孟老爹,不妨把你的寶弓拿出來看看,若是合適愚花錢買下?!?br>
常寬見楊安玄橫插一手,斜著眼睛冷笑道:“朋友,你是干什么的,別惹事?!?br>
楊安玄哪會把這樣的青皮放在眼中,只作沒聽見。
孟老爹嘆息著進屋,功夫不大捧出個木盒,常寬搶步上前,就想拿到手。
楊安玄抬腿踢去,正蹬在青衣漢的胯部,那漢子被橫踢著飛出五六尺,倒在地上。
“哎喲”,青衣漢撫著胯部呼痛,怒吼道:“你們都是死人啊,給吾打?!?br>
五六個漢子上前動手,三下五除二,痛快地倒在地上跟青衣漢做伴去了。
孟老爹有些膽怯,哆嗦著道:“這位公子,這幾個都是西市里的青皮,得罪了他們老漢這鋪子怕是開不下去了。剛才聽他們說,背后還有什么馬校尉,這如何是好?”
楊安玄笑道:“老爹莫怕,愚是國子生楊安玄,若有事你盡管讓人來國子學(xué)找愚。”
聽說眼前這位公子是國子生,孟老爹膽氣立壯,能入國子學(xué)的公子哥,家中至少是五品以上的官家子弟,是用不著怕這些青皮,甚至連馬校尉也不敢生事。
楊安玄伸手接過木盒打開,里面臥著一張青色的柘木弓,弓身流暢,弓體用金線裝飾出錦紋,兩角鑲著犀角,弓身涂沬著清漆,有如新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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