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侍立的司馬元顯也有幾分感動,這個楊安玄倒是個知恩圖報之人,比起那些派到竹里的戍軍,強出百倍。
接著往下看,楊安玄分析了王恭出兵的目的,認為只要處治了王國寶和王緒兩人,王恭自會聽命退兵。
司馬道子看完信,沉吟片刻問道:“元顯,你認為楊安玄的分析可信否?”
司馬元顯道:“左衛(wèi)軍桓修駐在京口,派人送信說王恭并未盡起北府軍,劉牢之駐軍在江乘,沒有往前,楊安玄的分析有幾分道理?!?br>
司馬道子伸手撫須,燭光在眼中跳躍不定,心卻安定了不少。王恭既無反意,自己倒不用驚惶失措,且等下幾日,待情形分明后再做決定。
…………
四月十五日。
經(jīng)過一夜苦思,王國寶覺得王珣所說有些道理,來到尚書省寫奏疏,自陳罪過,解職詣闕待罪。
王國寶心存僥幸,他曾因奔喪不發(fā)遭御史中丞褚粲彈劾被朝庭降罪、酒后擲物襲擊尚書左丞祖臺之而被免官,后來都重新起復,而且官越做越大。
只要自己討好了會稽王,就算暫時解職又如何?有會稽王在,自己怎么可能會是曹爽。
奏章送進東堂,王國寶滿心期待著會稽王會以朝庭的名義慰諭,結(jié)果一天過去,宮中居然毫無動靜。
王國寶大為驚恐,莫非自己失卻了會稽王的恩寵,若果真如此便是授刀于人了。
恍恍惚惚回到住處,王緒氣急敗壞地闖了進來,開口責道:“阿兄,愚聽說你寫了辭官奏疏,詣闕待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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