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因為朱雀神君也只能相信她了。那時朱雀山莊人心動蕩,七使中的其他人,都不免有些心懷鬼胎,只有白霜始終對他忠心不二。但白霜一人并不是我對手,我料想朱雀的手段應(yīng)不止于此?!?br>
“你的意思是,他還派了別人?”
“白霜來了之后,并沒有動手,只說希望我看在往日情份上,能繼續(xù)留在朱雀山莊,神君便不會為難我,她也不必難做。為說服我,她更與我敘舊,談起昔年意氣,嘆時光流轉(zhuǎn),到后來也頗為神傷,只可惜在我看來,這只不過是拖延時間,以待后援。果不出所料,半日之后,神君麾下另一名使者‘鬼使’便即出現(xiàn)。鬼使與我素來不睦,相見也就沒有什么好談,唯有動手。我素來敵不過他,若再加上白霜,料必兇多吉少,倒不料白霜見了鬼使也露出吃驚之色,聽他們言語往來,似乎白霜只是受神君之命來說服我回去,而根本不知道還有鬼使會來,鬼使則直言神君早有除我之心,山莊人人皆知,哪里還需多言。我想起白霜先前故作神傷的模樣,便以言辭譏嘲于她,她受激之下,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未曾欺騙我,竟忽然倒戈,反替我去抵擋鬼使?!?br>
白衣女子咬著唇。“但她不是鬼使對手?!?br>
“是。鬼使一時未防,失手將她重傷。他們本無舊隙,鬼使想來也有些自責(zé),而白霜便借此機會,逼他承諾放過我。其實……她在死之前,甚至沒來得及說太多的話。”
他語聲低低,似乎極力壓抑;君黎聽得也是惻然,想來那個叫白霜的女子終究還是將與他的情誼放在了朱雀神君的命令之上,而卓燕只不過以己度人,自己并未將她放在心上,便以為她必也只會遵從朱雀之令;即便那時要后悔先前的言語,恐也已是惘然。
只聽白衣女子嗯了一聲道:“雖然所差不遠,但我之前聽到的說法,卻與你說的略有不同?!?br>
卓燕不動聲色?!霸趺磦€不同法?”
白衣女子沉默了下?!盎蛘叩共蝗缯f,我覺得你隱瞞了一些事?!?br>
“我說過,無關(guān)的事情,我便不會說,你也沒有必要知曉?!?br>
“那么我只想再多知道一件事?!?br>
卓燕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澳銓λ氖虑?,真不可謂不執(zhí)著?!?br>
“我只想知道?!卑滓屡游丝跉狻!鞍讕熃愫椭烊干窬?,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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