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沒留意——不過你總該記得與他同來的夏莊主?夏莊主還與你聊了一會子天?!?br>
君黎心中猛然一跳?!跋那f主,我記得!”
顧笑夢又悠悠嘆了口氣,道:“只但愿他這次平安無事。否則教主一怒之下,必會在臨安弄出事情來。那時……”
君黎心一提?!澳莻€夏莊主就是這次出事的夏莊主?”他追問。
是啊。
君黎心便惶惶然好像一散,再也靜不下來。
一曲終了,他去白衣女子那邊,請她稍歇。白衣女子并不推辭,這一下室內(nèi)便又靜了下來。
“我姐姐說了,如今她也只是四肢無力,所以起不來,痛楚倒是消下去了,想來大家都差不多,所以你不用太費神,藥性總也要到天亮才能過?!本璧?。
“你打算怎么謝我?”白衣女子轉(zhuǎn)頭,斜睨著他?!澳悴皇钦f,算欠我一個大人情,必思相報?”
“這個,只要姑娘開口,我能做得到的,必不推辭。”
他答得認(rèn)真,白衣女子只好嗯了一聲,“便先記著,待我想到了再說?!?br>
“那個……姑娘,得你幫了這么多次忙,還不知怎樣稱呼你?!本璧?。“姑娘可方便告知姓名?”
“怎么,先是問八字,現(xiàn)又問姓名。”白衣女子道。“知曉了我名字,你又要算些什么出來?”
“無事不算命。姑娘不說要算,我不會特特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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