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br>
看你這劍能不能近得了我身。
君黎哦了一聲,卻將烏劍放下,道:“這劍太利,我拿我的木劍,一樣的?!?br>
凌厲失笑,“你還真以為你動得到我?”
“或許是動不到,但我記得小時候有人跟我說過,正因為什么都不會,才不應(yīng)該輕易動用利器,否則不是害人便是害己。”
“隨你了。”凌厲說著向后閃開丈許,道:“那便來吧。”
君黎點一點頭,木劍挽個劍花,向凌厲胸口點到。
凌厲輕易一擰身避開,道:“還不錯?!彪p手卻袖著,并不還手。君黎不忿他如此輕視,腳下上前,便第二招跟上。
但凌厲步法豈是他可比。想來也是,便那日在鴻福樓他讓君黎看到瞠目結(jié)舌的身形,如今若真讓君黎沾到一星半點兒,那倒怪了。
君黎每劍都如刺空,不覺連連上前。凌厲卻并非一味而退,有時向側(cè)滑開,君黎也意識到雖是自己在攻,卻似乎仍落入了對手的節(jié)奏,但竟不知為何,沒法脫身。
他不多時已有些氣喘,偶爾也看到凌厲露出一兩處破綻來,不知是真的還是故意,但被凌厲拖得久了,體力不支,那破綻稍瞬即逝,也沒有成功襲得的機會。凌厲不喊停,他也不愿便停手認輸,咬了牙仍是不斷變招。
凌厲見他額頭有汗,半轉(zhuǎn)身一讓他招式,抬左手輕輕一捻他木劍,劍身忽頓,便此停滯。
“好了,歇會兒吧?!彼f著松開劍身。君黎努力平復(fù)氣息,回想方才也有數(shù)十招,可是真的連他衣角都沒沾到一點,而凌厲卻氣定神閑,恍似毫不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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