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過倒曉得了你的生辰年紀(jì)了?!本栊πφf?!肮锖ツ昃旁?,你是秋天生的,加上癸亥的癸——難怪你叫秋葵?!?br>
秋葵忽然抽一口氣,省悟起女孩子的生辰八字,原是極為私密之物,只有在定親時(shí),才會(huì)寫在庚帖上送到對(duì)方家里,而自己竟然就這樣送到他手里。不過她根本用不著臉紅,因?yàn)榫杷坪醪]在意。他看過的八字男男女女的也不少了,這個(gè),又能有什么特別?
十一月初四,天氣晴好,薄雪消融,卻仍然擋不住卷涌而來的冬寒。就連秋葵也活動(dòng)了許久手指,才能將琴奏得自如。
忽聽敲門,她料想是君黎。他曾說今日上午就要走,如今應(yīng)該是來道個(gè)別了。
不料起身應(yīng)門,外面站著的人粗衣小帽,卻是店家伙計(jì),見她的面,便道:“姑娘,邊上房的那位客官,讓我給你帶個(gè)話……”
“怎么,他已經(jīng)走了?”秋葵變色。
“姑娘猜得倒準(zhǔn),他剛走,還讓我告訴姑娘,若這月十六他沒回來,那就是不準(zhǔn)備回來了,姑娘就不用等了,自己去臨安,找一位叫……‘凌夫人’的。喏,他還留了封信,說若他沒回來,就有勞姑娘幫個(gè)忙,帶這信給凌夫人。”
秋葵見他遞來一信,心中不知為何就一沉,覺得他本就不打算回來了?!傲璺蛉恕??”她喃喃道,“凌夫人是誰?”
“哦,凌夫人就是‘凌公子’的夫人?!被镉?jì)說著摸摸頭,“這話說了等于沒說,不過那位客官說了,若姑娘問起,就這么答就是了?!?br>
凌公子?秋葵心道。是那日鴻福樓遇見過的凌公子的夫人?她在臨安?可是……我也不知道這凌夫人住臨安哪里啊。她反而心中更覺不祥,翻過信封便要拆看。
“哎,萬萬不可,姑娘,那位客官特地交代了,這信是給凌夫人的,姑娘不能隨便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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