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內(nèi),她可能要向西北行——意思就是,可能真不去臨安,先要去金牌之墻埋伏你?!?br>
沈鳳鳴瞠目,“我看她是被你傷了心,所以才非要找人出口氣吧。”
“你這口黑鍋也別胡亂扣在我頭上。”君黎笑道?!白约鹤龅氖虑?,自己也擔當些?!?br>
沈鳳鳴指著自己臉上傷道:“我擔當?shù)眠€不夠?”
沉默了一會兒,他忽又道:“她不去臨安,也沒什么好高興。若膽敢出現(xiàn)在金牌之墻,我大哥可不是好惹的?!?br>
“我暗中與你們同行。”君黎想了想道。
“你?你更要躲遠點。大哥對你更耿耿于懷,上次是迫于無奈,若再發(fā)現(xiàn)了你,多半不會手下留情。”
停了一下,“這樣吧,你若真擔心她,自己先去淮陽。她在城中找不到我,肯定以為我已經(jīng)動身,估計會盡快上路追趕;我?guī)滋旌蟛艅由?,途中碰不上?!?br>
“那也好?!本杷懔怂闳兆?,“半個月之后,也便是十二月初一,你總可以到了吧?我在淮陽的陳州等你消息。”
他便與沈鳳鳴約定了見面的地方與暗記,又說了些旁的,末了起身告辭。沈鳳鳴卻忽地叫住他,“道士,我要提醒你一句?!?br>
君黎聽他叫自己道士,料想是認真話,便回過頭來看他。
“若你夠巧跟秋姑娘再打了照面,可給我注意點言行,別再露出一點點曖昧的表現(xiàn)來——否則你到頭來卻還是要負她,害她再心傷一次、比之今日更是百倍之傷,你便真算不得是個人了?!?br>
君黎異樣地看著他,“輪不到你教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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