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不必擔心她。秋姑娘是三支中人,而此地是幻生界的地盤,在我看來,來此之人在未能盡明三支曲折之前,決計不敢對三支中人輕舉妄動,只消三支之會之后能帶她平安離開便是?!?br>
君黎還待說話,單疾泉又道:“我與凌夫人商議過了。秋姑娘那面,她會多加照看。我現(xiàn)在也不知她人在何處,不過這也正是她所長。若換作你留在秋姑娘身側(cè),恐怕反而給她引去威脅?!?br>
君黎默然,良久,終于長長出了一口氣,重又坐下?!拔覍嵨聪氲綍羞@樣的變故。凌夫人可有提到黑竹與我?guī)煾阜茨康膩睚埲ッ}為何?”
“有?!眴渭踩戳怂谎郏安贿^有些細節(jié)她也未曾親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此事是源于宋客?!?br>
“宋客?”君黎詫異。
“你那日說,朱雀帶宋客回京城,要讓他到黑竹總舵養(yǎng)傷?!?br>
“不錯?!?br>
“可惜這位宋公子好像并不領情。”單疾泉道,“非但不領情,而且——還刺了朱雀一刀?!?br>
君黎大驚,壓了語調(diào)卻也掩不住心中焦急,“然后?”
單疾泉目視他。君黎的焦急,是因為他擔心——一半為朱雀,一半為宋客。其實他并不需要擔心朱雀,因為朱雀若有什么意外,便也不會有什么“反目”的后續(xù)了;反而是宋客的性命值得擔憂,因為從來不曾有人暗刺朱雀得手——即便得手,“離別意”也足以將偷襲者反斃于瞬。
可這一次似乎又別有隱情。單疾泉輕輕嘆了一口,開始講起昨日自蘇扶風處聽來的一切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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