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如飛也離去了,單疾泉的身旁便只剩下了拓跋孤與凌厲。
“方才我請關(guān)秀看了下,疾泉之死有些奇怪?!绷鑵柎藭r方開口,“可曾想過也許并非君黎”
拓跋孤卻冷笑:“是么那這把逐血怎么解釋你到今日還要為夏琰說話疾泉臨走前說過,夏琰眼下的武功,恐非常人能夠近身,不是他的授意,誰能從他手上拿走他的佩劍!”
“或許不是從他手上拿的你不是已經(jīng)派人去查探消息,不如等等,也許其中另有玄機?!眡
“呵,凌厲,我眼下真不知道你究竟是為了什么你這么久以來做的這些事究竟有什么目的,我現(xiàn)在也沒心情聽你細說,我只問你,夏琰和他的禁軍近在眼前,你這次到底要不要與我站在一邊”
“你聽聽我的話又有何妨,何必急著”
“我聽得太多了!今日事情演變至此,是我一直都太信任你,我現(xiàn)在只要你回答一句,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凌厲只能嘆了口氣:“我說過,如果君黎要動你和青龍谷,我一定會阻止他我自是站在你這一邊。但是”他停了一停,“你還是要聽我說幾句?!?br>
他見拓跋孤沒有反對,便繼續(xù):“那日你和疾泉都說過一些我不太明白的話,說是我一直以來對你說了些什么,才令得事情變得如此。我本來沒打算理會這等無稽之談,不過這幾日我一個人在徽州城里想了想,這么多年,我們之間從沒生過這么大的誤會這甚至已超過了誤會二字,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我懷疑過疾泉,因為他那日突然對我話里帶刺,仿佛要將一切矛頭指向我??晌椰F(xiàn)在知道這想法完全錯了。如果是他要挑撥你與我,他現(xiàn)在就不會躺在這里。所以我省悟過來,正是在我懷疑他的時候,他也是如此這般地懷疑我,才會有那般舉動。他絕不是一個會輕易誤會任何人的人,所以你想過沒有,這一切或都是出于某種我們至今都沒發(fā)現(xiàn)的陰謀,某個我們至今都不知道在何處的人。”
“你在這個時候說這些又有什么”
“你聽我說!”凌厲有幾分慍怒,“當(dāng)年你就是這樣不肯聽一句勸,到了今日還是定要如此我也不是立時要找出這個人他能做到這個地步,不是我們想找就能找得到的,我只不過想叫你看看疾泉你既然對他所說從來深信不疑,又為什么不相信他臨走前說的他是真的想到了辦法才去的眼下所見卻與他當(dāng)時的承諾相悖,你為什么就不能有一絲懷疑他也許根本沒能按他的計劃見到君黎”
“凌厲,我很想相信你的話?!蓖匕瞎碌?,“我也很想與你一道,仔仔細細把來龍去脈全部都對質(zhì)一遍。但不是現(xiàn)在。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了。無論疾泉是不是死于夏琰之手,如果明天青龍谷就不存在,真相是怎么樣于我有什么意義就算我拓跋孤是被人陰謀算計了,朱雀就是死在這青龍谷難道用你那些話能讓夏琰放棄報仇只有一個辦法能讓他放棄報仇,就是他死。我本來有機會那天就將他的命留下,既然那天沒能做到,那么這次,我與他,就只能活下一個?!?br>
凌厲無言以對,只能低頭,看向單疾泉。他的嘴微微張著,仿佛還能說出什么似的,凌厲不知道,他在臨死前是不是看到了真相。div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666文學(xué);http://hzkaidi.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