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歲除當(dāng)日,求聯(lián)的倒是沒有了。照例是要祭祖,忙到過午歇下,岳氏趁空捧茶與他暖手。“今下午還出去么?”她將茶盞交給他,打著手勢(shì)問。
宋然搖搖頭,放落茶盞,回以手勢(shì),“今天大年,當(dāng)然是留在家里?!?br>
岳氏笑:“我弟弟要回來了?!?br>
“我知道?!彼稳灰残Γ澳阏f好幾次了?!?br>
岳氏露出幾分不好意思的表情,忙用雙手解釋:“我好幾年沒見他了。每次不是他不在,就是我不在?!?br>
宋然微笑回她:“我一直想見見他?!?br>
兩個(gè)人聊說半天,稍許停下來時(shí),宋然才有空拿起茶喝了一口。岳氏目光落到他手腕,似乎想起什么,便指了一指:“是不是很酸?”
宋然的手微微頓了一頓,仿佛不明白她的意思,狐疑看她。
“你寫了那么多天的字,”岳氏模仿著他寫字的動(dòng)作,然后又作了晃動(dòng)手腕的動(dòng)作,“早上我看你擺弄手腕。”
宋然才笑:“是有點(diǎn)。”
“要不要給你揉揉。”岳氏坐近去,要拉他的手。
宋然的手卻輕輕一動(dòng),從她差一點(diǎn)要捉攏的指尖滑了出去。岳氏正有些不解,卻見他微笑張了手掌,掌心里不知何時(shí)放了一枚果盤里拈來的蜜餞。再一個(gè)愣怔,宋然已將手伸過,把那干果兒塞在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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