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意思,我是想說,你若一個人去尋君黎,總少了照應,若按我說的派幾個人沿途保護你,都是男子,其實也不便。若秋葵能陪你同去自是最好的,她定也這般想,可——現(xiàn)在她定自知幫不上你的忙,萬一遇上什么事,還消你保護她,以她的性子,當然沒法同你說這些——只能自己生氣?!?br>
刺刺呆呆怔了半晌,才道:“完全沒辦法嗎?有沒有找……”
“找過。什么人都找過。什么辦法都想過?!鄙蝤P鳴喟嘆,“而且,那時候朱雀還在,連他也沒辦法幫秋葵恢復功力,以他如此眼界,亦承認這次反噬確實傷及了經脈根本,保得性命已屬幸運——非止是我一家之言?!?br>
見刺刺不說話,他便笑了笑:“不說這個。都這么久了。這樣吧,我去找秦松——讓她陪著你去。至少是個女子。你與她也相熟?!?br>
見刺刺還在發(fā)呆,他不免道:“怎么了,想什么?”一頓,又笑:“是不是想要沈大哥親自陪你去?”
刺刺回過神來,卻道:“你知道……我教主叔叔……他是怎么醒過來的嗎?”
沈鳳鳴凝目:“你想說什么?”
“教主叔叔,這次也是受了反噬,周身經脈何止是‘傷及根本’,都震斷了好幾處,就連我們那的神醫(yī)關爺爺也說無救,可——凌叔叔強是用青龍心法將他救了回來,我聽說,他是依心法將內力化為線引,接續(xù)了受損心脈,雖說極為艱難,可——既然這么難的事都能辦到,或許這心法也能幫秋姐姐修補經脈?”
“但拓跋教主的功力想必未復?”
刺刺躊躇了下:“他才剛醒,這個倒是不知?!北泐j然:“說的也是。他也不過剛保住了性命,情形只怕還不如秋姐姐。也不知將來……能不能恢復功力。”
沈鳳鳴心知此法與秋葵的傷勢未必對癥,況青龍心法是拓跋孤之物,就算不是如今勢同水火的局面,拓跋孤怕也絕沒有這般慷慨。他還是笑了笑,道:“若有機緣,我去請教下凌厲。還是先說說你?!?br>
依沈鳳鳴的意思,刺刺若定要去尋夏琰,還是要定個期限——到了時日就算找不到人,也消回來。一來——若是夏琰自己回來了,有個約定日子在先,便不至于同刺刺錯過;二來——總也不能一直找下去,時日太久,他與秋葵必也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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