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呼出一口氣,呂不韋不慌不忙地回道:“良策不敢言之,不過是有些拾人牙慧之言而已。我王可愿聽之?”
“當(dāng)然?!壁w括并沒有因為“拾人牙慧”而對呂不韋所言有任何的偏見,身為現(xiàn)代人的趙括太知道了模仿是超越的前提這個道理了。如果連模仿都不愿模仿,超越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問題在于,模仿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就像是練字,從小到大,臨摹的本子沒有十本也有八本了,可一落筆依舊是一手無可救藥的鬼畫符。
不由得,趙括對呂不韋的“拾人牙慧”更感興趣了。
“稟我王?!眳尾豁f隨即繼續(xù)說道:“我王欲更新天下,自當(dāng)以達者為師也。”
“何為達者?”趙括問道。
“如今戰(zhàn)國之勢
也,秦國一家獨大。秦國、自為達者也。”呂不韋也干脆利落地答道。
“師之為何?”趙括也繼續(xù)問道。
“師之集權(quán)之路,師之軍工爵制度。”呂不韋答道。
“師之易,超之難。何解?”趙括繼續(x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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