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上,那邊的周天子宮中,聽聞秦軍攻入?yún)s是已經(jīng)亂作了一團,為數(shù)不多的周朝遺老遺少們,甚至為了接下來的決策而吵鬧不已。
這個要周天子親往秦咸陽請罪,那個要聯(lián)絡(luò)天下諸侯共伐無道之秦;
這個說秦國不教而誅必遭天譴,那個說秦國牧馬出身自古無信無義;
這個言說要征兵以抗秦國大軍,
那個說如今征兵怎能敵過秦國虎狼?
你一言我一語,好好的朝議,幾乎成了集市一般。
周天子一時間也不知該聽誰的好,或許從一開始,周天子就不知該聽誰的好!
干脆,周天子隨即一拍腦袋——那便大雜糅吧!
隨即,周朝一面派出使者往咸陽問詢秦王入侵周邑之故,表達(dá)想要化干戈為玉帛的意愿;
一面又向其余六國尤其是周邊的趙國、魏國等仇秦之國,發(fā)出勤王的通告,邀請各國會盟周王畿,以共退秦軍;
與此同時,周天子也在僅剩不多的周朝勢力范圍內(nèi)廣泛征兵,力求在各國援軍抵達(dá)前,頂住秦軍的攻勢。
顯然,周王兩面倒的選擇看似精明,實則是選了一條最為愚蠢的路。
媚秦卻又與諸侯勾搭,自不能討好秦國,讓秦國放棄攻擊;發(fā)出勤王求援之命,卻想著與秦媾和,如此又得罪了諸侯各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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