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楚將的心也越發(fā)地偏向了廉頗將軍——到底是跟秦軍對峙過三年的老將軍,比那個什么信陵君靠譜多了。
也因此,在給信陵君報信的同時,楚將還沒忘了給護佑在左右的趙軍廉頗將軍和后軍的韓之國將軍帶去消息,怕的就是信陵君再度自作主張。
隨即,楚將一邊安排著前軍的布防,一邊等候著中軍的回令。
索性,前鋒軍團距離中軍本就不遠,不過短短盞茶的功夫,飛馬便已經(jīng)將情況稟告了信陵君。
正好,應(yīng)信陵君的邀請,廉頗也到了中軍之中,倒是令楚將派去趙軍的使者撲了個空。
而拿到秦軍反應(yīng)的信陵君卻絲毫沒有妄斷秦軍的慚愧樣子,甚至連一絲絲驚訝的表情都沒有,顯然對于秦軍的戰(zhàn)力,信陵君也是早有所預(yù)料的。
可問題卻并不會因為信陵君的厚臉皮而消散,一個抉擇結(jié)實地擺在了信陵君的面前——打還是不打?
打,說實話,信陵君的心里沒底。
不僅僅是長平戰(zhàn)場給他留下的深刻印象,前鋒軍的消亡也同樣令他有些發(fā)怵,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對自家這只烏合之眾的不放心。
對于趙軍和自己一手訓(xùn)練出的魏軍,信陵君還算有些
信心,可是楚軍和韓軍呢?
可是不打?且不說這首戰(zhàn)便退,對于士氣的影響,就說自己跋山涉水來了這么遠,連一戰(zhàn)都沒有,回了魏國都沒法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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