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身著白衣,手中攢著把小扇子,半趴在車邊,與車夫說話道:“師傅師傅,這兒真熱鬧啊?!?br>
“今日可是趕集,很多人的,”拉車的大伯憨厚地笑道,“若不是你們兩個小姑娘雇我,我也打算拉頭羊來賣。”
柳染堤若有所思,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她生得著實太好,哪怕是一副聽大事的嚴(yán)肅神情,也叫車夫慌忙撇開視線,彷佛多看一眼都是玷W了仙人。
在柳染堤身旁,驚刃一身深墨黑衣,神sE冷淡似冰,懷中抱著那桿佩刀,一言不發(fā)。
兩人在集市中心下來,大伯推著車走了,而柳染堤搖著扇子,很是好奇地四處張望著。
“小刺客,小刺客?!?br>
聽見她一沓聲地喚自己,驚刃不情不愿地轉(zhuǎn)頭,結(jié)果迎面就被扇了幾下風(fēng)。
不輕不重的幾下,氣流撫過面頰,像是纖細(xì)的羽絨撓在心尖,有些癢癢的。
柳染堤轉(zhuǎn)著扇子,饒有興致地問道:“小刺客,在集市一般要g什麼?”
見驚刃不吭聲,柳染堤眉睫一低,嗓音委屈了好幾分:“你都答應(yīng)與我同路了,怎麼還是不搭理我?”
驚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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