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后,盛莞莞又問了句。
“你真不知道嗎?”
慕斯緊緊盯著盛莞莞,眼底多了抹諷刺,“你爸將她囚禁在盛家老宅三個(gè)月,那一身傷痕全拜你們所賜,你會(huì)不知道她是誰?”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從來沒有見過她?!?br>
盛莞莞一臉坦然,接著又問,“你和她是什么關(guān)系,我爸為什么會(huì)囚禁她?”
她不傻,如果慕斯和那女人沒有什么,爸爸怎么會(huì)平白無故將她囚禁起來?
慕斯的雙眼帶著探究,“你真的不知道?”
盛莞莞自嘲的笑了下,聲音干澀沙啞,“阿斯,看來我們認(rèn)識(shí)這么多年,卻從沒有真正了解過彼此?!?br>
她一直對(duì)他深信不疑,也自以為最了解他,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錯(cuò)的離譜。
看著盛莞莞赤紅的雙眼,慕斯收回了探究的目光,垂著眼瞼淡然不說話,纖細(xì)的睫毛將他所有情緒都掩蓋。
盛莞莞一直喜歡慕斯這副好看的氣囊,哪怕他此刻站在這里,也像一幅完美的畫卷,濃談相宜。
可盛莞莞此刻卻恨透了他,恨他的眼,恨他的眉,恨他那毫無瑕疵毫無皺褶的白襯衫,更恨他永恒不變的溫潤如玉,云淡風(fēng)輕。
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來只想問你一句話,為什么要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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