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紀白又又驚又懼,一張臉嚇得慘白。
“小母狗不是怕掉出來嗎,我?guī)湍闳o一點就不會了。半路掉出來可是會挨打的,我也舍不得你疼。
這種話聽多了,就會發(fā)現(xiàn)毫無可信度,紀白摸索著去扯沈旌的手,卻被人按著放到卵蛋上,上面那些粗糙的褶皺蹭在手上,硌著手心陣陣跳動,紀白不由自主捏了捏。
身后傳來嘶啞的喟嘆聲,“輕點,要被你捏射了,”熱氣呼到他的背上,緊接著就是濕熱的舔舐,“就這么想吃精液,你還要上學,不怕懷孕嗎?”
紀白被他說得屈辱,聲音都大了起來,“我是男人!”他再次強調,過后又心虛地問,“應該不會吧?……我,里面我每次都洗干凈的?!?br>
悶悶的笑聲從后方傳過來,震得他背上發(fā)癢,紀白赦然,“你怎么總喜歡說這些!”
他推搡著身后的人,想讓他拔出去。
沈旌也不阻止,任由他動作,等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開口,“非要我拔出去的話,那我自己去開門了,就讓她進來看看,”沈旌摸著他的肚子,指尖勾進肚臍眼打轉,“看看剛給她送完花示好的男人是怎么在我身下挨肏的?!?br>
“你也不想被看見吧?猜猜她進來會做什么?會不會問怎么有股尿騷味,萬一她以為你失禁了怎么辦?她怎么也猜不到其實是你給人當尿壺用才一身騷味吧?!?br>
紀白閉眼刺封耳,不予理會,撇著頭裝死。
有人見不得他舒服,不依不饒,“覺得我不敢?”
感受到身后的人直起身,紀白連聲喊冤,“沒有!”他想去拉沈旌的手,半天都摸不到,急得想哭,“真的沒有,我又沒說你不敢……別去好不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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