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地看向溫端頤,他托著耳釘?shù)挠沂趾妥蛲砼e著戒指盒的動作重疊,手指依然好看,連包裹在襯衫下的小臂肌r0U線條都惹眼。像是一個誘惑的陷阱。
溫端頤的眉尾下沉,向上又提了提掌心,耳釘順著極深的智慧線滾一個小圈。
“謝謝。”閔于陶小心翼翼地捏過耳釘,耳堵掉了,沒法戴,她又捏回手心,再次示意感謝。
“不戴上嗎?”溫端頤問。
“嗯。戴不了?!?br>
“為什么?”
你還有臉問,拿回來的時候都沒發(fā)現(xiàn)耳堵掉了嗎?!
但畢竟是面對一尊大佛,閔于陶露出標準微笑,強迫自己耐心回答:“耳堵丟了?!?br>
“耳堵?”
對上他眼里的不解,她才明白他真的不懂,但懶得解釋,姑且敷衍重復道:“嗯,耳堵?!?br>
溫端頤若有所思地點頭。
之后,對話突然陷入空白,一段沉默接著另一段,會議室本就密閉,剛才進來也沒開空調(diào),現(xiàn)在熱空氣貼在身上慢慢發(fā)沉。他不開口,她更不敢輕易開口,唯恐像剛才開錯頭話給自己挖坑跳。
避免對上溫端頤的眼睛,閔于陶的視線一直胡亂飄,但他的存在感太強,很難繞過。每一次低頭要看向他的身后,都會被他筆挺的K縫和垂著的手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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