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對方足足沉默了好幾分鐘。
「唉,」鐘裘安感覺有點沒癮,直接把筆和畫上符咒的紙收起來,有點無可奈何地道,「你舅舅果然告訴你了吧,他有沒有警告你要小心我?」
郝守行索X坐在沙發(fā)的側(cè)邊放手位上,說:「沒有,你真那麼危險他也不會放心把我跟你放在一起吧?你要對他這個老畜生有點信心,說不定他當我們是野生動物般放生了呢?」
鐘裘安聽到這個b喻不由得笑了,微微搖頭,「你真是,小余孽啊?!?br>
二人共視笑了一陣子,郝守行也沒有問他剛才玩筆仙是想問誰,由於鐘裘安今天沒有買菜所以兩人決定一起出去吃晚飯了。
兩人并肩走著,郝守行告訴了鐘裘安自己的龍?zhí)滓惶霻驗游,聽得對方愣住了。
「想不到你還滿幸運的,還能參演金如蘭的戲?!圭婔冒舱f,「有機會不如也叫我一起去吧?他們這種小眾劇很需要我們這些新面孔的?!?br>
郝守行笑了,「你哪來的新面孔?你可是五年前大家的討論中心。」說罷,他又突然定住不動了。
不對,陳立海好像甚少在公開的電視臺出現(xiàn)過,所以他現(xiàn)在即使走在街上也不會被人輕易認出來。他對豐城人來說真的活像一個都市傳說般的存在,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但以前玫瑰崗學校的師生應(yīng)該認得他的吧……
鐘裘安不太介意他直接戳破了這個禁忌話題,不在意地道:「五年前或許會引起SaO動,但現(xiàn)在不會了?!?br>
郝守行望著他,感覺鐘裘安於他而言像一棵神秘的樹木,他認識到的只有他的其中一面而已,他還有好多面目隱藏了好多情緒,那些負面情緒好像根一樣爛在泥土里,但從表面上還是好好的。他連五年前重創(chuàng)他人生的經(jīng)歷也能輕描淡寫地帶過,現(xiàn)在過著隱X埋名苛且偷生的生活,普通人真的能做到這麼云淡風輕嗎?
正想著,郝守行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到了一間大排檔前。室外的環(huán)境沒有空調(diào),只裝了幾部風扇,老板正賣力在廚房g著,食客們大多是附近下班的地盤工人,一群男人豪邁地高談闊論。電視機上播放著新聞,形成了嘈雜又熱鬧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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