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壓抑的開篇,聲嗓也壓得低,嚼出幾分頹廢。好似能透過字里行間,窺見了夜闌之際躲在偌大城市角落的,碎掉的某個靈魂。
「糊成泥的曲子,寫不出的歌詞?!?br>
「生命好像在這一刻停滯?!?br>
岑南身穿寬大的長版T,外面疊穿一件褐sE對襟復古剪裁背心,下身是寬松灰sE工裝K,頭上戴著一頂同sE系鴨舌帽,帽沿將上半張臉收攏進Y影之中,低首垂眼,看不清表情。
僅僅是在麥克風面前自言自語般的,低聲控訴。
「所有人都叫你認清自己的位置,別再抱著虛假無謂的堅持?!?br>
「你該做的是創(chuàng)造耀眼的歷史?!?br>
自帶混響的聲線,既松弛也微醺,好似晦暗朦朧的夜里,懶在柔軟的被窩中淺嘗一口小酒,而酒名是岑南。
他的頭埋得更低了。
「而不是埋在三千斷弦里,沉默一輩子?!?br>
漸弱的嗓音如同被cHa0Sh夜sE覆蓋,萬籟靜寂,不見天光。背景厚沉的伴奏壓過來,喂養(yǎng)出的只有顫抖的吐息。
可下一秒,舞臺燈光大放,似拂曉沖破暗夜帷幕,照亮每一縫罅隙,而一聲重重的效果音猛地砸進這個空間,連骨骼都震蕩。
與此同時,男人修長的指停在帽緣,於仰首的瞬間,將鴨舌帽行云流水地摘下,拋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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