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昨天發(fā)生過甚麼事?我真的沒記憶。
喝倒差不多時我們都準(zhǔn)備各自回去,而理香那家伙就說要繼續(xù)喝,誰叫我欠了他一個大人情?我也只好繼續(xù)倍他瘋。
接著的記憶一片空白,直到醒來時我就躺在街上,那家伙也趴在我不遠(yuǎn)的地方,地上還有一條由他嘔吐物而成的路,而我臉就b跟他打架之前更腫。
要不是檢查一下老二上沒有屎,我真覺得有可能在這段時候gaN了誰也說不定。
把他拖到一旁的公園用水潑醒他,接著就各自回去,洗完澡換完衣服就去上學(xué)了。
老實說,我頂著宿醉後那種該Si的頭痛,居然還會上學(xué),這簡單能入七不可思義。
不過回去我不一樣在睡覺。
「喂!喂--醒醒啦源治!」
理香那家伙一走過來我就感覺得到,這個白癡走過來g甚麼???
「世界未日了嗎?」
「怎會啊白癡!你這家伙每天回來除了睡還有甚麼做?」
「你不會忘了昨晚是甚麼情況吧?倒是你這家伙現(xiàn)居然生龍活虎,你嗑了多少興奮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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