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我們這班人就被源治吵醒,那家伙也發(fā)了很大脾氣,也難怪,昨晚他走了之後我們都只是在喝酒打P吃外送,一根毛也沒為今天的行程準備過半分。
所以我們這個早上就是去入入油,買些水啊緊急食物等等,在其他人不怎為意時源治將一把手槍和槍套交給我。
「沒機會用上這玩意吧?」
「帶上沒有壞。」
我倒不希望用上這玩意啦。
各人準備就緒,便在車房前集合,我把空酒瓶放到地上,源治便在旁邊放上指北針和紙本地圖。
「就靠他決定我們命運羅。」
用力一轉--雙眼跟著空瓶一直到轉,直到它慢慢減速停下來,源治就對一對地圖上的方位再說:「北方嗎?」
「所以就隨便往北方開羅?」
「不,開機車就要找小路開嘛,開上高速公路都看不到甚麼風景,非必要也別上公路啊我覺得?!?br>
速水果然也是Ai機車之人,我的見解也是差不多,反倒源治把機車當成代步工具說很沒效率,不過既然是無目的旅行,效率甚麼根本不重要。
不過由速水帶頭,不斷往山路走就有點超過了。
十一時多在東京市區(qū)出發(fā),開了一個多小時已經(jīng)不在不斷轉彎的山道上,結果下午三時多我們才去到栃木市找便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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