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
同為魔修?
不…問題不在這里,問題在于那句“不能自控”……
喜山維持著閉眼的姿勢,任憑心底翻起驚濤駭浪,不知弗妄說的是不是她想的那個意思。
如果弗妄真的知道他能控制自己……想到這里,喜山心頭一緊,她想起自己以前是怎么對待那些為她著迷的男人的:在他們身上放縱著yUwaNg,榨g所有的利用價值,最后讓他們心甘情愿為自己Si去。
一瞬間,喜山睜開眼睛。
面前仍是僧人清俊的臉,不辯喜怒,似乎看透了一切,包括喜山接下來要講的話,要問的東西。
只一眼,喜山明白,他是真的知道了。
如他所說,他正處于某種玄妙的境界,感覺到兩個人之間的聯(lián)系。
但問題是……
明知可以控制她,弗妄卻沒有這樣做。
喜山心驚膽戰(zhàn)地看著他,憋著一口氣,突然往后一退,和他分出了一段距離。
原本僧衣披在二人身上,剛剛能夠遮蔽,此刻喜山突然遠離,僧衣半覆在弗妄身上,露出了僧人寬闊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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