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球旋轉(zhuǎn)而來,蕭遠(yuǎn)咬牙,運起剛修行不久的微薄靈氣覆在球上,減緩這要人命的沖勁。這法子果然有效,馬球飛行速度減緩不少,眼看著就能被蕭遠(yuǎn)握住,下一秒?yún)s被另一股靈氣包裹著以更狠有更快的速度打在蕭遠(yuǎn)胸腔上。
蕭遠(yuǎn)仰翻在地,胸腔似乎被打得凹下去一個洞,每一次呼吸都帶來劇痛,悶痛無比。嘴角溢出血來,他順著刺眼的陽光與景玉寧遙遙相望,那眉眼間的譏誚讓他不知從哪借來了一口氣,硬生生又站了起來。
接下來是一次接著一次無法阻擋的單方面凌虐,馬球從不同方向卻同樣刁鉆的角度打在蕭遠(yuǎn)肩膀、鎖骨、胸膛、腹部、大腿、膝蓋等等人體脆弱的關(guān)節(jié)和軟嫩的皮肉處,叫人痛不欲生,兩眼發(fā)黑,應(yīng)對不暇。
又一次襲擊,再次打在蕭遠(yuǎn)膝蓋上,他又一次跪下,這次卻是沒有力氣站起來了,頭沉沉低著,帶著遲暮的死氣。
葉子楚看著都有些良心不安,狀似開玩笑般勸道,“要不算了吧,再這么玩下去你都要輸了,換個人上場,咱么繼續(xù)玩?zhèn)€盡興?!?br>
景玉寧眼中閃過戾氣,“輸了便輸了吧,秋日,把他綁在馬上。”
他看向秋日,秋日翻找出一截繩子,一截把蕭遠(yuǎn)兩手牢牢捆住,另外一截綁在馬尾上。
接著是一聲“駕”的驅(qū)使,馬長長嘶鳴一聲,背上拖著景玉寧,馬尾拖著蕭遠(yuǎn),跑了起來。
雙手關(guān)節(jié)本就被打得腫痛無比,如今被馬拖著走,更像是要斷了一樣,從肩胛骨那傳來鈍痛。蕭遠(yuǎn)那紫青一片的背在石子上淌過,在門檻上卡過,在大街上磨得血肉模糊。
在疼痛欲裂中,他睜開眼,麻木的看著四周對著他指指點點看熱鬧的人,麻木的看著在大街上留下的一行血跡,麻木的想著他要死在景玉寧手里了。
馬匹突然被攔下,少女聲音中帶著難以忽略的威嚴(yán),“五弟,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施以這般酷刑?!?br>
景玉寧得意的臉驟然冷了下來,他看著攔住自己的少女,冷聲道,“二姐,就算他沒做錯什么事本王便不能罰了?什么時候本王懲罰自己人還要經(jīng)過你同意了?”
來人是二皇女景安樂,景玉寧同父異母的姐姐。
景安樂皺眉,“既然沒什么過錯,五弟今日所為實屬過分。今日便饒了他吧,本宮看著可憐,不如讓他到我府上做事。”
景玉寧像是聽到了什么樂子,哈哈笑起來,叫人摸不著頭腦。
他揩去眼角笑出的幾滴淚水,下馬把癱在地上的蕭遠(yuǎn)提起,抓著他頭發(fā)露出臟污的臉,“本王的王妃真是好福氣啊,這般模樣居然都能被二姐看上,是說你會勾引人呢,還是要說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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