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雞巴被穴肉有一下沒一下夾著,卻不能進那騷洞好好爽利一翻,雞巴硬得發(fā)痛,要不是知道景玉寧剛被他開苞沒多久,對性事不太熟練,不然他還真以為這是在故意折磨他。
“握住雞巴,對準洞口插下去。”蕭遠忍不住道。
左邊臉被甩了一巴掌,蕭遠頭被打得偏向一邊,嘴角溢出血跡,耳邊響起景玉寧惱恨的聲音,卻因被欲火燒了太久少了幾分中氣,“閉嘴。”
景玉寧得了指教,空出一只手分開兩瓣穴肉,露出小小的逼洞去坐那雞巴。可穴口滿是他流出的淫液,雞巴剛剛抵在穴口,一使勁往下坐就前后劃走,根本進不去洞里。
幾次下來,雞巴被淫液打得油光水亮,景玉寧卻在一次次的嘗試中徹底失去耐心,他被熱度逼得煩躁無比,上半身熱得恨不能把心臟和肝肺抓出來晾晾,下半身卻癢得難以忍耐,像有數(shù)只螞蟻在爬,又捉不著饒不到??仗摳行M惑大腦,空蕩蕩的逼肉急于吞吃什么,在收縮蠕動間發(fā)出淫亂的水響聲。
他面色陰沉沉的看著蕭遠那根不聽話的雞巴,想著既然這般不好用還不如毀了算了,他另尋一根好用的。
蕭遠見他面色不虞,敏銳的感應到了危險,他握住那根雞巴,一手掐住景玉寧腰部。雞巴抵在穴口,手抓著景玉寧一截細腰狠狠往下墜,在一陣鈍痛中,雞巴破開層層褶皺,捅進了甬道。
二人俱發(fā)出一聲喟嘆。
景玉寧終于吃到雞巴,穴肉被塞得滿滿的,空虛感也被填滿,那種抓心撓肺的感覺消失隱秘,穴內(nèi)只剩漸強的瘙癢。
蕭遠被緊緊貼合,舔吻雞巴不止的穴肉逼得發(fā)瘋,他強忍住猛操那口穴的沖動,伏在景玉寧耳邊道,“讓我伺候王爺吧,求王爺恩賜?!?br>
景玉寧被蕭遠吐出的滾燙氣息燙得一縮,腹部夾了夾體內(nèi)存在感明顯的雞巴,竟然感覺到雞巴又漲大幾分,穴口都有一種被撐開的滿足感。他小幅度前后搖了搖腰肢,穴內(nèi)實在太癢了,他把頭撐在蕭遠肩上,閉眼道了聲好。
兩人緊連下體開始颶風暴雨般的頂弄,因著這個姿勢雞巴進得格外深,景玉寧陰唇緊貼著蕭遠囊袋,每一次頂弄都直直戳在敏感脆弱的穴心上,劍雨密密麻麻砸在那處,騷肉被頂?shù)靡歼M去一個洞,全身像過了電一樣酥麻無力,快感自那處迸發(fā),順著血管傳遍四肢百骸。
景玉寧像在汪洋大海上,意識跟隨著身下船只起伏,他神智全無,面條一樣的雙手被蕭遠拾起搭在脖子上,他伏在蕭遠脖頸上啜泣不止,嘴巴沒有一刻能閉合,無時不刻都在發(fā)出細細碎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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