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一直候在門口,聽了一夜的孟言浪語,聽見景玉寧喚他,紅著耳根子踏著碎步到床邊,低著頭不敢看主子。
景玉寧壓抑著怒氣,問道,“蕭遠(yuǎn)人在哪?”
秋日一驚,心想這廢物一朝承了寵,只怕真飛升成王妃了。腦中快速閃過往日里欺凌那廢物的畫面,他暗道不好。
腦中思索片刻,他笑得歡快,說,“正在外頭掃院子呢,早吩咐了讓下人來做,偏生王妃勤快得很。”
景玉寧陰沉著臉,吩咐秋日替他穿上外衣。
秋日一邊替他穿衣,一邊心驚得厲害。景玉寧脖頸間遍布深紅吻痕,連那嘴巴都微微紅腫著嘟出來,雖然還是往日陰狠模樣,眉眼間卻是藏不住的春意,叫人心神跟著蕩漾。
穿好衣服,景玉寧被秋日攙扶著往門口慢慢走去,走動(dòng)間紅腫外翻的穴肉相互摩擦著,嬌嫩的軟肉上像是覆了條火蛇,辣痛得厲害。每走一步,景玉寧心里恨意便更深上一分,走到門口時(shí),恨意已深入五臟六腑,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吩咐秋日去庫房里取鞭子。
蕭遠(yuǎn)看見景玉寧走出來,見他面色不虞,還是拿起掃把走了過來,有些忐忑的道,“王爺...”
“跪下!”
耳邊響起一聲怒喝,蕭遠(yuǎn)意識(shí)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然先一步跪下。
一巴掌裹挾著強(qiáng)勁的掌風(fēng)扇在臉上,臉頰瞬間高高腫起,血絲清晰可見,蕭遠(yuǎn)險(xiǎn)些被扇倒在地。景玉寧怒不可遏,對著那張臉左右開弓,邊打邊罵道,“廢物,賤人,不要臉的玩意兒!”
他雖沒什么好心,可嘴里卻怎么也吐不出臟話,翻來覆去就是罵那幾句,久了聽得蕭遠(yuǎn)都想發(f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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