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翕張,景玉寧半夢半醒的睜開眼,渾身像散架了一樣泛起酸痛,他嘶嘶的抽著氣。
肚子里滿脹得緊,他吸了吸肚子,似有水液搖晃。穴內(nèi)似乎被什么填滿,此刻還在繼續(xù)腫大,把甬道撐得酥麻又滿足。
憶起昨日的癲狂與下賤,景玉寧臉色一黑,迅速偏頭看向睡在一邊的蕭遠,眼神陰鷙,手一揚,巴掌狠狠打在蕭遠臉上,蕭遠迷迷瞪瞪醒了過來。
景玉寧恨極了他,咬牙切齒道,“出去,不然我廢了他?!?br>
蕭遠雞巴被那口嫩逼里含了一夜,爽利得不得了,雞巴再度充血硬起,他只想就著這口穴狂插不已,再把怒漲的晨尿灑在里頭。可終究是有賊心沒賊膽,雞巴退出甬道,發(fā)出一聲叫人耳臊的,啵唧,聲。
沒了雞巴堵著,昨日積攢的淫液淫水像失禁一樣流出,景玉寧羞恥的夾著腿,卻扯動被干了一夜的逼肉,火辣辣的撕裂般疼痛在穴內(nèi)闖蕩,景玉寧痛得皺起臉,怒聲道,“給我滾出去跪著!”
蕭遠被那雙水波蕩漾的眼瞪著,心頭火熱得厲害,雞巴不知疲倦的挺立起來。
他低頭掩蓋住眼底濃烈欲望,穿上衣服聽話的往門外邁去,只是走動間不經(jīng)意瞥見梳妝臺,竟是眼下烏青,一片腎虛的模樣,他嚇了一跳,又想到昨日辛苦干了一夜逼,今日又被罰跪,心里不免戚戚然。
等蕭遠出去,景玉寧給自己施了個凈身術(shù),腿間的黏膩感才散去。
他忍痛半撐著身體,微微分開腿看向腿間的花穴,真像被操爛了般,兩片陰唇大開著散落在兩邊,甬道在數(shù)次收縮下還大刺刺張著兩指寬的洞,里頭紅嫩舒展的媚肉清晰可見。
身上全是咬痕吻痕,紅色痕跡連成一片,特別是乳頭,被啃咬得突出,顆粒一圈一圈繞著乳尖,原本有些內(nèi)陷的奶頭根本縮不回去,暴露在空氣中,連奶孔都被蕭遠舌尖鉆舔得大了幾分。
景玉寧咬牙,恨意擠占心間,他又有些焦躁,這藥效一發(fā),他便浪得跟個婊子一樣只知道在男人胯下求歡,什么淫言浪語也說得出來,什么不該做的都被哄著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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