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來得直接粗暴,不知何時涌現(xiàn),從何處而來,只知道這沖動強到他恨不能把懷里人嵌進骨髓里,然后一口一口吞吃下肚。
可當(dāng)牙蓋在臉上,卻是渴念又克制的留下一個又一個吻。
蕭遠(yuǎn)臉上微紅,卻是把頭輕輕靠在景玉寧膝蓋上。景玉寧下意識想把他打出去,又想起這人他還有所求,硬生生忍下這股沖動,咬緊牙根看著蕭遠(yuǎn)。
“我...我什么也不要,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嫁給了王爺,自然全心全意為王爺著想,只是...只是希望王爺能憐惜憐惜我,把我當(dāng)作你真正的王妃對待,咱們二人從此以后好好過日子。”
聽言,景玉寧發(fā)出一聲嗤笑,心下了然,蕭遠(yuǎn)以后雖是權(quán)勢滔天法力無邊,現(xiàn)在卻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如今所求,居然只是王妃的權(quán)勢。
他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卻是放緩了顏色,他把蕭遠(yuǎn)扶起來,溫聲道,“你本來就是本王的王妃,說什么渾話。”
蕭遠(yuǎn)期期艾艾的看著他,羞澀低頭笑容不止,扭捏半天,望著他竟是喊了聲,“夫君!”
景玉寧面色一僵,身體下意識一抖,涌起萬千古怪感覺來。先不提他昨晚是如何纏著人家喊夫君操逼,只說說蕭遠(yuǎn)這么一個粗糙男人,扭捏著柔聲喊他夫君,實在怪異得很。
可在怪異之余,看著蕭遠(yuǎn)柔順恭敬的面色,心頭竟緩出些暢快來。
他見慣了蕭遠(yuǎn)囂張的面容,不管被折磨得再慘,只要對上他的眼睛,你就能看見其中的恨意和怨氣,叫人生出一定要把這硬骨頭打軟不成的念頭。
這么一個勁勁兒,從不肯認(rèn)輸?shù)娜?,居然低頭喊他夫君,眼底滿是順從和欽慕,景玉寧一時恍惚,別扭之余竟被這聲震得身子發(fā)麻,心頭火熱不已,他別過頭,咳了聲,“以后還是叫我王爺吧?!?br>
蕭遠(yuǎn)不依,看著他一臉倔強,“就要叫夫君!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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