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清站在這尷尬得厲害,糊里糊涂拿著兩顆筑基丹就走了。
林風清一走,蕭遠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眼角落寞的垂著,嘴角上勾得勉強,語氣十分受傷,他凄慘一笑,“王爺說不喜歡我,那是喜歡林公子嗎?我聽聞賜婚那日,你鬧著去尋他,若是尋著了,還有我什么事?!?br>
看著蕭遠落拓神態(tài),景玉寧怒氣像被戳了個洞,往外鼓鼓的放氣,同時心里涌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怪異感,他有些莫名奇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br>
他與林風清只是摯友,不知怎么在蕭遠口中被扭曲成這樣,他更煩躁蕭遠的語氣,軟綿綿的,顯得他多么蠻橫不講理,一口惡氣橫陳在心腔,不知道怎么發(fā)泄出去。
從前他對蕭遠恨意深種,可那般惡毒的恨意在不知什么時候竟然消減不少,嫉妒和憤懣在利益面前達到共生的奇異心態(tài)。
恨意雖減退,但仍蠻橫霸占心腔,連討厭都排不上名號,更遑論喜歡。景玉寧挺起胸膛,有些不耐,“你要王妃的權(quán)勢,本王要筑基丹,各取所需?,F(xiàn)在王府誰見到你不尊稱一聲王妃,沒人再敢欺負你,本王承諾的都做到了,現(xiàn)在你在本王跟前擺什么架子。”
蕭遠苦澀一笑,“我那日求的是與王爺做一對夫妻,是做你景玉寧的娘子,什么時候變成王妃的權(quán)勢了。”
景玉寧皺眉,“有什么區(qū)別?王妃和娘子之前是你,現(xiàn)在是你,以后還是你,難不成還有什么別的人?”
蕭遠呼吸一窒,心底酸酸澀澀,外層卻被裹上薄薄一層甜蜜糖漿,甜得他打了個顫,身體不知從哪涌上一波波熱度,像是心臟泵送血液,格外滾燙,他忍不住把景玉寧圈在懷里,看著他滇黑中帶著不耐的眼瞳,嘆他什么也不懂,又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
兩瓣薄唇被含在嘴里吸咬啃食,像果凍一樣軟彈。不住往里縮的舌尖被卷走,來到一處陌生卻滾燙的口腔里探索,又被一根粗厚的舌頭交纏住狠吸不止,津液在齒間交換,過多的唾液來不及咽下,一部分順著嘴角流出,更多的囤積在口腔里,被舌頭攪得咕茲作響。
景玉寧被他親得雙腿發(fā)軟,站不穩(wěn)的被蕭遠半摟在懷里,舌頭在嘴里亂竄,像是觸電一樣酥麻神經(jīng),他忘記呼吸,昂著頭被男人予給予求,等被放開時,還久久不能回過神來,舌頭發(fā)麻,呆愣的半伸在外頭,滑亮的水光裹著紅嫩舌體,色情的可愛。
蕭遠心里滿滿漲漲,有什么飽滿的情愫要溢出來,他頭埋在景玉寧頸側(cè),不停呼喚著,“夫君,夫君,寧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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