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熱欲光憑最原始的抽插無法發(fā)泄,蕭遠(yuǎn)只能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在騷軟白肥的臀肉上,一時又抓著那綿軟的白肉用力揉捏不止,他被景玉寧勾得要死,眼睛能噴出火來,“媽的,婊子,賤貨,母狗。寧寧,說,你是不是一條淫蕩的小母狗,嗯?”
腸壁里的褶皺被陽具一層層撐開,陽具又熱又燙,像一根燒紅的鐵棍在穴里亂捅。異物感實在太強,景玉寧有一種被填滿的充實感,卻沒有如同花穴被抽插一樣的快感。他在灼燙的情欲氛圍里輕喘,可理智好端端的住在腦子里,蕭遠(yuǎn)說的那些下賤無比的話他聽聽便覺得羞恥得厲害,又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唇瓣被咬得泛白,景玉寧沉默著,連喘息都不再發(fā)出。
陽具快速又粗暴的在腸道里進(jìn)出,進(jìn)入這處的感受與操女穴截然不同,緊致得讓人難以想象,黏膜滑軟又柔順的密貼在棍身上,抽動間像有生命一樣翻涌縮動,最深處有股力道不斷嘬吸著龜頭,像是有張嘴時刻含著冠頭吮吸。
實在是太爽了,蕭遠(yuǎn)爽得頭皮發(fā)麻,快感自下身順著脊柱一路攀爬向上,讓他時刻處于亢奮狀態(tài),樂此不疲,激烈地,重重地對著這道窄嫩的門頂撞起來,沉重的精囊拍打在臀縫,淫靡的啪啪聲讓色欲直白露骨的發(fā)泄出來。
可操了半晌,都沒聽見景玉寧的答話,連勾人的嬌吟都不再瀉出,這讓情緒上頭的蕭遠(yuǎn)勃然大怒,景玉寧沉默的反抗讓他有種失控感,掌風(fēng)越發(fā)狠重的抽在臀尖,臀上一片都被打成泛著血色的紅,周邊是清晰的雜亂無章的指印,他怒沉無比,“說啊!”
景玉寧被打得痛極了,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護(hù)住被肆虐的臀瓣,蕭遠(yuǎn)卻把他合攏在一起握住手腕,扣在尾椎骨上,另一只按在他脖頸,讓他呈現(xiàn)出胸乳緊貼床面,屁股卻高高翹起挨操得淫蕩模樣。
蕭遠(yuǎn)高高在上的挺腰插穴,不屑又冷漠的罵他,“賤貨,兩個穴都被我肏爛了,還裝什么純呢?”
他又甜蜜的俯下身來,吻他凸出漂亮的肩胛骨,著了魔絲的喃喃道,“好漂亮,寧寧好漂亮...”
雞巴在進(jìn)出間不知擦過哪里,只見景玉寧突然用力仰頭放出聲高叫,“啊...”
蕭遠(yuǎn)十分敏銳的感覺到這是他的敏感點,對著那處抽插不止。龜頭擦過腸壁上一粒凸起,把它壓得下凹,景玉寧身上像過了電一樣,酥麻不已,身體止不住的打擺子,雞巴顫巍巍,噴出一波稀薄的精液。
蕭遠(yuǎn)悶笑不止,松開制住他的手,在他剛剛射過疲軟不已的雞巴上擼動,聽著景玉寧似痛似愉的哼聲,“寧寧跪好,等下射給你好不好?”
景玉寧發(fā)麻的兩只手戰(zhàn)戰(zhàn),復(fù)又撐起胸乳,他雞巴今天射了數(shù)次,在不應(yīng)期被蕭遠(yuǎn)擼動,疼痛不已,只能啞著嗓音哭著求饒,“別摸了,別摸了,好痛嗚嗚嗚...”
“寧寧雞巴好可愛,這么小一根雞巴,操過女人嗎?能讓人爽嗎?”
雞巴在抽插和擼動間硬起,花穴滴滴答答流著水,景玉寧哽咽搖頭,“沒有,沒有,”他已經(jīng)知道怎么說話能讓自己少受一些罪,“只讓你操過,只給你操過嗚嗚嗚...”
蕭遠(yuǎn)呼吸又急促起來,掐住他胯骨往后拖,深深地把雞巴里套,陽具進(jìn)到更深處,兩顆囊袋擠壓在肛口,廝磨著想往里面塞,“怎么這么騷這么蕩呢,還說自己不是母狗,是不是天天撅著屁股等著野男人給你播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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