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睡的睡夢中,景玉寧也不得安寧。一條寬厚濕熱的舌頭總是在舔他困意重重的眼皮,他搖頭躲避不能,只能發(fā)出些細微哭聲表達抗拒。
蕭遠把他溢出的碎淚卷走吞吃進肚,眼里滿是可怖的占有欲,若是尋常人看了難免感到害怕。
他把景玉寧抱在懷里,視線如寸寸掃過景玉寧遍布痕跡的裸體,最后珍惜又不舍的在他唇上親了口,“寧寧會想我的對不對?”
回答他的是景玉寧因難受發(fā)出的哼唧聲。
彼時蕭遠還天真的想著他最多離開兩三年,若是修煉速度夠快,不到一年就可以回來。他不知道他這一去就是歲月幾載,須得直面波譎云詭棋面,再無一日安睡寧日,再沒回頭余地。
景玉寧被操得腿都合不攏,醒來時腿間辣痛留存,身體像散架一樣難以動彈。
屋里大亮,時有鳥叫聲,斜眼望去,一支桃花竟從窗戶縫里半伸進來,是個難得的晴日。
景玉寧皺眉,嗓子艱澀阻異,他呼道,“蕭遠,蕭遠。”
無人應答,他心一沉,這才發(fā)現(xiàn)床邊放著的一錦盒,錦盒下壓著一信紙。
景玉寧打開信紙,上面只寫了“等我”二字,再一看錦盒,里面塞滿了丹藥,各類品種都有。
復雜情感涌上心頭,景玉寧一時之間有些悵然。他與蕭遠這一場孽緣就此結束,到頭來竟然連個告別都沒有。
身體早被清理過一遍,可景玉寧還是覺得臟,他不顧久違的乏累,喚來秋日為他準備一桶熱水泡澡,解解乏。
因著是雙性的原因,他洗澡時不喜歡被人伺候,只自己一個人搓洗身體。前些時候蕭遠無賴,硬是要跟他擠一個澡桶,搓洗便成了他的差事,如今蕭遠一走,又要自己洗澡,景玉寧一時還有點不習慣。
他仔仔細細擦洗過全身,最終指尖猶豫,放在昨日被蕭遠射進尿液的菊口。他覺得自己臟透了,想來也是報應,在狠狠折磨過蕭遠后雖沒付出性命,卻也在床上被他肆意玩弄,那卑賤的模樣讓景玉寧不堪回想。
這也算是抵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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