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水戶洋平。
流川并不擅長記憶別人的名字,他的世界相當狹窄,擦肩而過的大多是不值得記住的路人。從小到大,他不止一次被貼上冷漠的標簽,游離于人群之外。過于出眾的外貌引發(fā)了更多攻訐,流川高傲凜冽,不曾低頭向塵世瞥過一眼。
但這并不意味著他不明白。
太多次了,櫻木對他吠叫,然后在另一聲呼喚里轉(zhuǎn)頭笑開。
洋平——
他總是這樣叫著那個人的名字,笑容燦爛,聲音里布滿陽光。仿佛那個人的存在就足以讓他的世界云開霧散,陽光普照。他忘掉和流川的爭端,忘掉他們未完的吵架,忘掉白癡起句的話語后面要用臭狐貍開頭。他的躁動被輕松安撫,怒氣也弭平,像是只頭腦簡單的大型犬,遇到熟人就親熱地舔人家的手。
而這一切只需要那個人的微笑,微笑著喊一聲花道。
那就是櫻木花道最真實的樣子,只存在于與水戶洋平共存的空間。
流川試著去觸碰他囂張外殼下的心。
我想知道。流川說。
好吧。
櫻木把臉埋在手心里,他搓了搓臉,小聲說。
腿……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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