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自己還有哪里錯了,只好一口氣全認下來:“總之…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罵都可以,我任你處置……”
“我氣的是,你不顧我勸阻,瞞著我偷偷和來路不明的人一起去危險的地方?!?br>
達達利亞幽幽地說道,終于睜開了他那雙鈷藍sE的眼睛看向她,他的眼周紅紅的,眼白上也布滿了紅sE的血絲。
“答應(yīng)過你的事情,每件我都有在好好遵守,可你呢?有記得過哪怕一次對我的承諾嗎?”
他親自去化城郭打聽后才得知,她在那的一周根本就不是度假,而是在養(yǎng)傷,他光是聽著那些人描述她「像個血人一樣半Si不活地地被抬過來」、「光骨頭就斷了幾十根」,心里就又是好一陣地后怕。
他是不是…差點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早知道就算把她拴K腰帶上也要把她一起帶去納塔,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家伙!
達達利亞雖然嗜好極端多變的險境,但不代表他愿意看到自己在意的人涉險,還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失去她的恐懼遠遠大過了被她拋棄的怨氣,他再也沒有了和她慪氣的心思,只想著一有機會就跟她把話說開,就算不和好,也至少要警告她有哪些地方是危險到絕對不能涉足的。
b如,多托雷那個地下研究所,目前他本T所在的地方。
再b如,研究所下面的那個洞窟……
這二者相互制約,長期以來達到了一種詭異的平衡,一旦平衡被破壞,后果連他都無法設(shè)想。
達達利亞甚至這么想過:只要她能好好的,以后她高興日落果高興牛蛙他都隨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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