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冰冷的水潑醒,熒才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她疲憊地睜開沉重的眼皮,視線努力聚焦在了面前這個人身上。
少年頭戴寬大的斗笠,一身黑紅稻妻裝束,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她,眼神倨傲,像看著一只垂Si掙扎的羔羊。
“日安,是該叫你‘蒙德的榮譽騎士’呢,還是,‘擊退古神的旅行者’?這次請你來做客,真是招待不周啊?!?br>
被關(guān)在這里已經(jīng)三天了,應(yīng)該是愚人眾的某處暗牢,每天只有幾個看守在這里。愚人眾第六席執(zhí)行官「散兵」偶爾會過來,每次他來,都是一頓嚴(yán)刑拷打,他不親自動手,只是派幾個手下用術(shù)法折磨她。
熒吃力地撐起身子,不服輸?shù)仄诚蛎媲暗纳倌晏翎叺?,“你大可直接殺了我,是憐香惜玉不舍得了嗎?”說話時不小心牽動了受傷的嘴角,刺痛令她保持清醒,得找個機會逃出去。
這無疑激起了少年的怒火,他屈尊蹲下身子,狠狠地掐著她的下巴,輕松將人提起,重重地抵向cHa0Sh的墻面?!斑@么多天了,還是學(xué)不乖。不要試圖忤逆我,懂嗎?這對你來說沒有任何好處?!?br>
他頭一回對人有這般起伏復(fù)雜的情緒。
抓來的第一天,就狠狠地咬傷了他的手腕,傷口很深,他抬著淌血的手腕,心中發(fā)誓要讓這個nV人知道得罪他的代價。
原本的計劃是暗中處理掉她,不讓這個變數(shù)影響到后續(xù)任務(wù),他卻出于私心留下了她。
下巴被人用力捏著,熒眼角溢出生理X的淚水,嘴上還不依不饒,“不過是至冬nV王的走狗罷了。”
少年怒極反笑,“不如,就讓你來做走狗的狗?”
他想到收拾她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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