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車廳。
達達利亞從報童手里買來一份當?shù)氐膱蠹垼归_了起來。
熒閑著無聊,也湊過去一起看。
兩人頭上一人一頂土里土氣的羊毛護耳帽,倒真的有些像返鄉(xiāng)探親的至冬小夫妻了。
她忽然從報紙上瞥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剛才買冰淇淋時撞到的那個人。
“這是誰呀?”她指了指報紙新聞配圖里的那個人,他站在角落里,臉上依然是那副笑瞇瞇的表情。
“潘塔羅涅,我們前天原定的綁架對象,”達達利亞不滿地挑了挑眉毛,“你問他g嘛?”
他知道她向來喜歡長得好看的,而潘塔羅涅恰好就長得不丑。
“他就是「富人」?”那個掌握著提瓦特經(jīng)濟命脈的銀行家?
“別看他那副泰然自若風度翩翩的樣子,其實心里成天想著躺北國銀行里數(shù)錢呢?!?br>
一有機會達達利亞便不遺余力地在熒面前詆毀抹黑自己的同僚,生怕她見sE起意移情別戀。
“實不相瞞,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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