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憔悴了這么多,這種惡劣環(huán)境下誰能睡得好?
“跟我說說吧,你在這里的生活?!?br>
熒突然覺得鼻子有點酸,連說話的時候都帶了些鼻音,她一定是感冒了。
“我在這里的生活?有什么好說的,你是接了蒸汽鳥報的采訪任務才來的嗎?”達達利亞終于為她不合理的行為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每天不是挖礦,就是砍木頭,偶爾被狗追著攆,勞改犯嘛,都這樣?!?br>
他提起這些事的時候臉sE十分平靜,仿佛說的只是別人的經(jīng)歷。
“哈哈,你這是什么表情?別把我想得太可憐了,伙伴,每天完成那點勞動指標對我來說也還算是輕而易舉的事,我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子?!?br>
“讓我看看你的手?!?br>
熒突然握住了他的手腕,二話不說便要去扯他的手套。
從剛才起她就覺得奇怪了,他就連吃東西的時候都沒摘下過手套。
“…不要看,”達達利亞猛地cH0U回手,“很惡心的?!?br>
“——就讓我看一眼!”
明明是命令的口吻,達達利亞卻從她這句話中聽出了一分懇求,他好不容易堅y起來的心又軟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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