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的人格受到W辱,所以出聲反駁沒有家教的同學。」白湛舟先是說了大概,接著才補上細節(jié):「剛開學那陣子,爸卷入了一些事件,同學也因此用異樣的眼光看我,我無法接受他們公然傳播不實謠言,所以制止了他們。」
白湛海將茶杯放到茶幾上,沒有說話,也沒看向任何人,而客廳靜得也只有他放下茶杯時的那一聲輕響。
又或者說,此刻只有白湛舟睜著無邪的雙眸,看著沉默的白父。
「你做得很好?!乖谝魂嚰澎o過後,白父出聲,「沒教養(yǎng)的狗,確實該教訓。往後如果又出現(xiàn)類似的事,你可以直接跟湛海說,交給他處理。」
聞之,白湛海笑了笑,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嗎?」
他什麼時候會處理這種雜事了?學校里傳出這些謠言,根本無法危害白勝的名聲,而他也不是會替父親擦PGU的人,他自己g的事,是他自己得承擔,讓無辜的白湛舟身處浪頭的更不是他,而是那做了虧心事的父親。
然而,白湛舟似乎還沉浸在美夢里,認為父親是無辜的。
「你希望你弟弟在學校被霸凌?這謠言傳出去能聽嗎?」
「湛舟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對,我不需要哥的保護,我能自己處理好所有的事?!?br>
白父瞥了白湛海一眼,爾後又拍了拍白湛舟的肩膀。
「你啊,以後也別太逞強,有什麼困難還是可以和家人說。」
「我知道,爸?!?br>
解決完這件事,氣氛又變得和諧,就和過往一樣,白湛舟心里的大石也放下一半。至少,他的父親并沒有做那些事,依然腳踏實地又正直地活著。
不過,沒放下的另一半依舊困擾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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