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舟掠了他一眼，「爸和媽都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對你感到抱歉，尤其是媽?！拱渍亢Ｉ顇1一口氣，即使沒cH0U菸，都好像能聞到菸味，開始饞了，「別怪他們沒跟你聯(lián)絡，是我叫他們別打擾你的?！?br>
聞言，白湛舟沉默，更加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替自己做這麼多，這甚至算是多余的事情。即使白湛舟不覺得這是壞事，但白湛海真的將他保護得好好的、把一切都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
「我可以問你為什麼這麼照顧我嗎？為什麼我是你唯二愿意無私奉獻的人？我曾經(jīng)救了你的命？還是你有戀弟情節(jié)？」
見白湛舟十分認真地詢問自己，白湛海頓了頓，這他到底該怎麼答才好？
「如果我跟你說，我重生了好幾遍、早就經(jīng)歷過這些事情無數(shù)次了，每一次的你不是想不開自甘墮落就是尋短，你信嗎？」
白湛舟在白湛海的表情里，完全找不到在開玩笑的幽默感，只覺得那帶著淡淡黑眼圈的模樣有點瘋癲。
「……我建議你去看醫(yī)生，白湛海，你壓力大到已經(jīng)在胡言亂語了?！?br>
白湛海聳了聳肩，笑出聲來，「早就看過了，他說我已經(jīng)沒救、治不了了?！?br>
聞言，白湛舟沒有回應，仍覺得他說的話半真半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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