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秦聞邀也不能因此就不許她喝酒了吧。
今日她正在將軍府同楚清清說這件事情。
“師兄當真這般說的?”楚清清看著莊若施的臉色,笑的意味不明。
莊若施抬眸瞥了她一眼,“你笑什么?!?br>
楚清清連忙捂著嘴,“沒,只是從來沒見過師兄這樣說過話,等哪日有機會回了師門,我定是要將師兄的這件事情告訴各位師兄弟們,恩恩,我現(xiàn)在就拿個本子記下來,免得太多了,我到時記不住?!?br>
楚清清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連轉身去房中拿本子和毛筆。
“三舅母身體如何了。”莊若施看了眼里里外外跑的楚清清,問道。
“身體挺好的啊,臉色紅潤,能吃能睡。”楚清清剛剛將這件事情記下來后,又苦著臉說。
“但是可是苦了我了,嫂嫂你不知道,自從葉凜然回到軍營后,三嬸娘,就天天一大早的來叫我起來,去聽她唱戲!你不知道,三嬸娘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說起來我這心里都是一片心酸淚,難以言表,難以言表啊。”
楚清清扶著額出來,一臉郁悶的坐在了莊若施的身邊,一提起來她那三嬸娘,她肚子里的苦水,倒上個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可惜了她這歡脫的性子,硬生生被折騰地耐心去聽戲。
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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